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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引路人----在座談會上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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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參加今天這個座談會,原因有三:一是《鹽湖文學》和《黃河晨報》指引我走上了文學之路;二是《鹽湖文學》爲我們文學愛好者搭建了一個交流和展示的平臺;三是我想借這個機會好好感謝感謝《鹽湖文學》的主編老呂和編輯同志,因爲是他們給力才使我走進了文學這個門檻。

難忘引路人----在座談會上的發言

原來我是寫通訊的,在這方面,不敢說是行家裏手吧,起碼也是比較順手。但寫散文,好象壓根兒就和我無緣似的,不愛寫,也不敢寫,更不會寫。後來,大約是20XX年吧,文友劉武祥與楊望久一再鼓勵我寫些散文,我這才冒天下之大不韋,學着寫了一篇《亂石灘上種果人》。可是,武祥和望久看後,異口同聲:“這分明還是通訊啊!”發到《鹽湖文學》編輯部,主編呂廷傑同志也說,“不像散文像通訊。”還發過來不少關於散文方面的知識。發到《黃河晨報》副刊,張建羣同志也以電子郵件的形式提了一些具體修改意見。按照大家的意見,我作了幾次修改。但改來改去,還是沒能脫離“通訊”的影子。我犯愁了,只好硬着頭皮向建羣同志求助,請她在百忙之中,幫我下筆改一改,讓我看看這個題材究竟怎樣寫纔像“散文”。

那時,我還不認識建羣同志,總以爲她是個男同志呢!誰知她接信後,竟滿腔熱情地親自下筆修改了我的“四不像”,還刊登在《情感人生》的副刊上。我不但從中悟出了一點門道,也增加了我學寫散文的勇氣。後來,武祥告訴我,“要是覺得不好下筆,那就從寫身邊的人和事開始,必定你是熟悉他們的。”於是,我就先寫了一篇《二姐》,被廷傑同志親筆修改後登在了《鹽湖文學》上,這是我在文學刊物上發表的第一篇“散文”,我高興極了。好在那個時候已經退休,有的是時間,便連續學着寫了《嚴父》、《養母情深》、《嬸孃》、《抹不去的記憶》、《媽媽的“假麻食”》等,都先後被《鹽湖文學》、《黃河晨報》、《山西老年》、《果業專刊》、《社會扶貧》等報刊採用了。於是,我學寫散文的勁頭更大了。並由只寫親情、友情的“散文”擴散到寫社會上的人與事,如《車之變遷》、《老區牛莊一日行》、《走出大山奔富路》、《“吃派飯”的日子》、《山村新姿》、《喜聞老區槐米香》等,亦被《山西日報》、《鹽湖文學》、《運城日報》、《黃河晨報》等報刊採用。在題材方面,也大膽地向“遊記”“雜議”之類挺進。不過,自己是最瞭解自己的。不管寫啥,總還脫不了“通訊”的影子。最大也只不過是有了一點散文的味道,特別是在文字上,“通訊”的語言味還很濃。怎麼辦?我便按照老師們的教導,一是多學多看,二是多寫多煉。不過,我心底清楚,在這方面我存在先天不足的問題,恐怕弄到一底也是一個通訊加散文的“二異子”貨。

誰知,就是這麼一個還沒學成的“半瓶水”和醜小鴨,竟還有人找到我家裏或辦公室讓我爲他改文章。這些人中,有原來的小市領導,也有我的好友,還有遠離運城幾十裏地的鄉下老人……。他們來後,我就給他解釋說,我還是一個沒有學成的主,怎麼能改你的文章呢?!可是,不管我咋說都沒用。落尾他們全是一句話:反正你比我強,我信你,只要你盡力了,就行!

既然他們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還能說些什麼呢?!只好以老師們爲榜樣,比如呂廷傑同志,比如張建羣同志,也埋下頭來,認認真真地幫助他們修改文章,一字一句都不敢含糊。文章改好後,再把稿子通過電子郵箱發出去。等報上發表後,再打電話給他們報喜。最高興的是一次,是《鹽湖文學》編輯部王永年同志來單位給我送20XX年第4期《鹽湖文學》時。我一翻看,見有我的那篇《那些年的那些事》和由我修改過的三篇文章,一篇是原運城市副市長的《珍貴的生日禮物》,一篇是原鹽湖區檢察院副檢察長的《欣慰、自豪與驕傲――60年國慶閱兵觀感》,一篇是西王村76歲老人劉學基寫的《我家有棵石榴樹》。我之所以特別高興,原因有四:一是這三篇文章都有我的汗水在裏面;二是四篇文章都發表在一期《鹽湖文學》上;三是能進一步調動這幾個作者的寫作積極性;四是我也從修改文章中汲取了不少營養。嚐到甜頭後,對凡要求我幫他修改文章的同志,我都採取“來者不拒”的態度,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只要他來到我的辦公室,或者是在網上提出要求,我都幫助他們修改。大概是一個多月前吧,有位外縣的退休幹部在QQ上要求我幫她修改一篇散文,我答應了。先後改過兩篇,也都被《黃河晨報》採用了。他在QQ上感謝我,我說,“你不需要感謝我。其實,你是在幫我。我也從修改你的文章中學到了不少東西。”我想,各位老師一定會支持我的做法,因爲他們就是這樣幫助我的。真的,我非常感謝呂廷傑、張建羣、劉武祥、楊望久等老師們對我的幫助,是他們把我帶上了文學之路。爲此,我想借這個座談會,再次謝謝我的老師們,謝謝《鹽湖文學》的編輯們,謝謝鹽湖文聯主席董吉雲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