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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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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生在假期時間,品讀着一本好書,一定都能從書中收穫不少知識的,那麼讀後感怎麼寫好?下面是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的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的參閱。

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

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1

大自然既能適應我們的長處,也能適應我們的弱點——題記(摘自《瓦爾登湖》第9頁)

我認爲梭羅在這本書中寫出了他對瓦爾登湖的理解與對人生的思考。梭羅寫了湖邊的森林的濃郁、蒼翠;寫了湖上的鳥叫聲的甜美、高亢;寫了潛水鳥的活潑與調皮,寫了松鼠以及各種動物種種可愛的動作。

我認爲梭羅寫了人們的貧窮不是別人不施捨或政府不救濟,更不是自己在本來的工作上不努力,而是沒有換一個角度思考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偉大的人用簡單而富裕的方式生活着,並給自己留下閒暇時間,以用來做偉大的事和培養自己偉大的品格。“我沒有看到過更使人振奮的事實了,人類無疑是有能力來使自己有意識地提高他自己的生命的”。作者用自己在瓦爾登湖邊的生活證明了人類可以生活得富裕而有閒暇,人類可以和自然、和動物和平相處,可以生活得簡單卻同樣快樂。

梭羅是崇尚自由的。當他從瓦爾登湖到村鎮中修鞋卻被捕時,可以發現他嚮往的是美利堅的和平與自由。“什麼也不能正當地迫使單純而勇敢的人產生庸俗的傷感”。梭羅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勇敢地面對生活和一切他要正視的東西。並仍能保持自己單純的、自然的、美好的偉大心靈。並且他有着同樣並且他有着同樣生活簡單,在世人看來卑微而粗俗的人作爲訪客,這些訪客在梭羅看來是淵博的、謹慎而智慧的。

梭羅探索着大自然的美妙與歷史,同時從大自然的歷史中探求着人類的歷史。梭羅從中領悟出自然對人類過錯的寬容與大自然的生生不息,人類在大自然的面前忽然變得那麼渺小!

最後,梭羅提到“不論你的生命如何卑賤,你要面對它、生活它;不要躲避它,更別用惡言咒罵它”。因爲,在梭羅看來,生命永遠沒有想象中的惡劣。

想了半天,仍未得出合適的名字。小可斗膽向才高八斗的諸位高人求助。

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2

一篇散文,即是一篇美文,他用樸實無華的語言,洗滌了人們乾涸的心靈。梭羅的《瓦爾登湖》,就像這塵埃之中那一顆閃耀的明星,微微的光亮卻可以照亮整個世界。

“我獨自漫步在這久違人間的瓦爾登湖,海天一色,沙鷗翔集,白光點點。這裏並沒有塵世間的喧囂,更沒有心靈中的浮躁,是一片世外的淨土,精神寧靜之所……”一點一滴對於瓦爾登湖的描寫,讓人們從平華無實的語言中感受到它的存在和偉大,這片不爲人知的世外淨土其實是另有所指。在當時那個烏煙瘴氣的渾濁的社會,梭羅在這一方,更能尋找到自己未來的方向和目標,找到前進的價值,不去混淆那渾濁的社會,纔是他內心最真實的選擇。

審視現在的社會,心中頗有感慨,有些現代的作家,寫文章並不講求質量,只是一味的追求效率和速度,甚至三天就能出一本書,一個月能出五六本書!而梭羅,爲了寫這本舉世聞名的瓦爾登湖,在那裏安靜想一的生活了整整五年,才用一顆沉着淡定的心,在寧靜之中做出了這部曠世之作!帶給人的不僅僅是精神的震撼,更是美景在平凡中的偉大和在人們心中的印象。

細細的品讀梭羅的《瓦爾登湖》,腦海中是一片鳥語花香的感覺。望着海天一色的天氣,有幾朵白色的雲彩在那裏無憂無慮的飄蕩着,沉靜的海面如同一塊藍色的寶石。也如同歐洲人深藍色的眼睛,靜靜地注視着這個心靈寧靜的一方淨土。在這個地方生活,沒有喧囂,也沒有任何的浮躁,只能靜靜地拿起筆,用內心的情感來靜靜地寫出人與自然相依相偎的美好感情……

這是一部書,更是一部畫,在平凡的語言中,感受到的是生命的偉大,在樸實的描寫中,感受的是人生的價值!

學生讀《瓦爾登湖》有感3

一百六十多年前的1845年7月4日美國獨立日這天,一個哈佛大學的28歲的畢業生亨利?梭羅獨自一人來到距康科德兩英里的瓦爾登湖畔,搭一間小木屋,自食其力,開始了他隱居山林的簡樸生活。他自己勞作耕種,不於外界發生任何關係,除了必須的勞動,他的剩餘時間就用來觀察自然,思考問題,分析生活,評斷價值,批判習俗,探求怎樣實實在在的生活,怎樣體驗與經歷有意義的生活。兩年零兩個月又兩天後,他回到文明世界,爲我們留下了一本寧靜、恬淡、充滿智慧的書——《瓦爾登湖》。

選擇在一個寂寞的黃昏,獨自一人,翻開《瓦爾登湖》。時光如一江春水,在窗下翻書的沙沙聲裏流過,流入瓦爾登湖。讀《瓦爾登湖》,我們可以聽得見蛙聲和鳥啼,看得見湖水的波紋和林中的霧靄,處處蘊含着返璞歸真的美麗。他記錄了觀察與體驗大自然的詳細情況,爲其賦予了通俗的哲學意義,這正是梭羅超越衆人所擁有的一切所在。反觀如今,充斥着追名逐利、物質要求的時代,恐怕難以找到如此沉澱,專心體味生活意義的仙露瓊漿了,讓人們的心靈從沉重的物質中解脫出來,迴歸瓦爾登湖畔那種恬淡、寧靜的狀態,呼吸自由的空氣,體味什麼是真正的生活,那些喚醒了我們沉睡的舊夢。

讀罷此書,我腦海中隱隱出現了一個頭戴草帽、短褐穿結、帶月荷鋤的人——陶潛

梭羅和元亮兄竟真有些相似,兩人都因厭惡世俗的追名逐利,厭惡趨炎附勢的污濁世風而隱居,都好自然、樂山水、愛流年,梭羅也曾在瓦爾登湖畔“種豆南山下”,兩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隱居時間了,梭羅只隱了兩年多,而陶淵明卻是藏了半輩子。

其實不在於時間,時間只是人們想象與虛構的產物罷了。重要的是心,隱居只是一種方式,而在心中留一片“瓦爾登”纔是最具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