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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散文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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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歌散文欣賞

一個安全的、寬鬆的環境,讓他們被信任被尊重着長大。而此刻,想怎樣戴花就怎樣戴,在最天真的年紀做最爛漫的事,對於奶糖來說,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以下是本站爲大家整理的詩歌散文欣賞資料,提供參考,歡迎你的閱讀。

詩歌散文欣賞

詩歌散文欣賞一

別後的目光,已消瘦成兩枝殘荷。一枝把夢搖遠,一枝將夢搖近。我不敢說,那就是憂傷。

在一片莽莽蒼蒼的深思裏,我只是學會了遙望。

我手心攥着的這個名字,無疑是一顆珍貴的籽粒,深深種在那塊土地,之後,會有莊稼瘋長。我坐在田頭,聆聽田園交響。

曲子,是甜蜜的樂章,間斷鑲嵌疼痛的音符。

相思拌毒酒釀製的旋律,將一個個日子裝點得像秋天的油畫。

一邊踉蹌沉浮,一邊不能自拔。

每一次反覆,都是一次人生沉浮。

你說,你是一支深山裏的竹笛,能奏出是不老的元素。樂曲會從生命這頭響到那頭。會在我紅塵最後一朵微笑上,思維定格。

你把情絲打成死結,把詩思打扮成春天的模樣。

我不語,我只把荒涼的天空,遙望成你生動的思想。

夢,明明是醒的。如你虛虛實實的獨白。白雪覆蓋的大地,晝夜閃現黑的光。

有風,自紅塵深處吹來,又一次叩開心扉。我是醉了,我知道,那顆淚,雖如流星劃過夜空,卻是你離別之後空巷的寂寞。

詩歌散文欣賞二

這些年,我一直駕着命運的三套馬車在奔跑——工作、讀書、寫詩。

在夢中,我彷彿聽到隨風而來的歌聲。一轉眼,童年的天真,少年的夢想,青年的激昂就離我而去了……

這些年,許多事物呼嘯着從我眼前掠過,大風把我的影子吹向孤獨的前方。當所有的回憶都成爲大地上的風聲,我張揚的視野只是遼闊的一部分。

似水流年,我的期盼是一條岸對另一條岸的念想。當歲月被我用蹣跚的腳步將過去重新拉長,也許,中年的困惑很微小,一切還沒有結束。

在偌大的書架上,排列着我的記憶。打開書便有風雪撲來。這些年,玫瑰一年一度的凋謝;廣袤的平原上,青春在向我揮手。一張變黃的照片,卻是那麼的親切。

更多的時候,我就這麼握着筆靜靜地思考,或者從樓羣的縫隙眺望遠方的天空。其實遠方並不遙遠,就在平原的盡頭、就在大海的那邊……

比月光更深的是憂鬱。詩歌使我懂得:人生是可以用語言來打磨的。

我不知道在微信充斥人們生活的今天,還有多少人能靜下心來感受一首詩、或是一本純文學書籍帶給人的欣喜與寧靜。

寫詩,對於我是一條不讓自己沉淪的道路,是晝的記錄和夜的低語。

深夜。一盞溫馨的燈,支持我堅守歲月。日子深處,有些誓言已被淹沒,有些歌謠仍執著地來臨。只要初心不改,只要能將沙漠變成綠洲、灰燼變成財富,還有什麼值得猶豫?!除了把世上最美好的裝在心裏,我沒有理由不珍惜時光和生命。

我從未像現在這麼充實,充實得把往事與未來凝結在一起。

我堅信:岩石裏面有風聲,海水裏面有火焰。

詩歌散文欣賞三

我在一箱小物件裏發現了一朵粉綠色頭花,隨手別在了我染黃的凌亂的短髮上。往鏡子前一站,圓胖的老臉配不上嬌豔的花。儘管如此,我依然故意到糖爸面前晃了一圈,糖爸失笑:“美,美!”我自然知道糖爸是在敷衍我,但我確實對戴花是有憧憬的:一個女人,披散着如瀑的長髮,別一朵大花,長裙飄逸,搖曳生姿,是風情的,亦是美的。可惜我既不纖細也不嬌美,我的乾燥的自然捲的頭髮即便長到腳裸也是亂的,毛燥的,不宜披散的,我配不上一朵花。當然,即使我所有的條件都俱備,我也不會戴,我不自信,我不敢。

我將花取下,別在了奶糖頭上。甜美的小臉配上粉綠的花,怎麼看都好看。奶糖捧來一堆頭花,讓我統統幫她戴上。我笑問她是不是要把頭當花園,她點頭稱是。我饒有興趣地爲她別上,五彩繽紛。

散步歸來的糖爸一進門便發現奶糖戴了一頭花,他笑着告訴奶糖,戴太多花了,不好看。無奈奶糖堅持說好看,他只好作罷。

我卻覺得欣慰,爲奶糖的堅持。

我媽是個迷信且膽小的人。在她的世界裏有一種叫“掩門子”的東西,據說類似賊,但比賊神通。你一不小心,他就閃進你家,偷走你家東西或鑽進牀肚子裏。因此,據說姐姐們小時候,每逢暮色降臨大人勞作未歸時,我家常會出現這樣的情景:大姐站着小板凳在竈上忙晚飯,二姐、三姐守在門檻上,一人一根小棍來回晃動,以防“掩門子”掩進門。我小時候,常常在放學時看見母親的眼皮上貼着一小節用來消災弭禍的柴篾子,怪異且神祕。我們家來親戚時,小孩得躲在裏屋。做東西時,小孩得關上嘴,當然如果你識點趣滾遠遠的那是最好。  直到現在,我用烤箱烤花生,往外拿時,母親一定會讓我再烤烤;我用和麪機和麪,切斷電源時,母親一定會叫我再和和。其實,只要稍有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花生火候過了會糊,面和久了麪筋會斷。操持一輩子家務的母親怎會不知?她只是習慣了對我們的質疑與指揮。可她哪裏知道,她隨口吐出的質疑,久了,會讓人挫敗與懊惱。我若反抗,母親便理直氣壯:“你是我閨女,我才管你的!”好吧,我愛你才管你,才質疑你,可是,你以爲的愛,在我看來不過是藉着愛的名義行個人主義罷了!

過了一會兒,奶糖不知怎地又翻出一個花環,要我戴她頭上。我小心翼翼地幫她戴上,奶糖現在的頭啊,真可謂花團錦簇。

只要無關安全,無關道德,孩子們想參與的、想體驗的我一定會給予支持。因爲我知道,對的錯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年歲漸長,見識見長,他們自然會有所分辨。我希望我能給孩子們一個安全的、寬鬆的環境,讓他們被信任被尊重着長大。而此刻,想怎樣戴花就怎樣戴,在最天真的年紀做最爛漫的事,對於奶糖來說,難道不是一種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