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7日投的簡歷，4月5日，正在教師裏自習，電話鈴響了。沒見過的號碼，掛了。又打過來，接了。“你好，我是寶潔。”柔和的女聲，接着要求我記下了筆試的時間和地點，還要我重複一遍，還告訴我第一輪筆試考察閱讀和數學計算及分析，可以用計算器。
筆試之前的那一天早早睡了。來到考場，已經很多人了。9：05，開始check in。有些人沒來。9：26開始筆試。全中文的，閱讀題和大學聯考閱讀很像，不過容易些。數學分析就是給你一個折線圖或者數字表，然後問：哪幾個月，產品A的推銷成本比產品B和C的平均成本高？這是最難的，因爲信息量大，每個題目都要計算很多。數字計算就比較容易，拿着計算器很快搞定。感覺數學分析比起渣打銀行的容易多了，而且沒有那麼嚴謹。比如，渣打會問：A產品10月銷售額比9月增加10%（也是看圖看出來增加10%），那麼銷售量增加多少？寶潔的答案是10%，但渣打是“不確定”。事實上，寶潔的卷子沒有“不確定”這個選項。
65分鐘完成50道題目。接着就每個人發一張紙，用英文回答三個問題：一次領導或者影響項目方向的經歷；一次克服困難的經歷；一次創造的經歷。一個小時完成。可以使用電子詞典，可以抄簡歷。寫完後，第一輪筆試的結果出來了，我通過了。
這時是11：30，第二輪是toeic，下午13：30就要到，只能休息2個小時，也是對體力的考驗。聽說考ets的考試之前，都要吃德芙巧克力，諧音。我也買了一塊，補充體力，來點運氣。一開始的聽力比較難，確實和toefl不是一條路的。最要命的是有一部分題目答案都讀出來。聽這一部分的時候，有人在樓下彈鋼琴，技術很好，我分了一半的精力去聽，結果有幾個題目就亂填了。100道聽力總算過去了，後面100道改錯、詞彙、閱讀不難。文章很短，都是廣告、留言條、海報之類的，篇數很多，我數了一下，有15篇，閱讀量絕對比6級大。我覺得聽toefl對做好聽力還是很有幫助的。順便說一句，考試由思而文的僱員負責，服務態度比有些五星級酒店的waiter還好。
筆試結束，寶潔mm說星期一給結果，那天是星期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