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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回首,往事依稀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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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回首,往事依稀

1、驀然回首

驀然回首,往事依稀作文

硃紅 昌邑

天稀稀落落地飄着雪花,男人默默地望着窗外,真的離婚了心裏倒有些捨不得了,是啊畢竟夫妻這麼多年。"只要你喜歡屋裏的東西就隨便拿吧全歸你", 男人說。" 家都沒有了,還要這些東西幹嘛?都是些身外之物" ,女人平靜地說。" 如果你真地想給我點什麼東西的話,

就陪我再去後山的小樹林走走吧,騎上那輛單車。" "好吧",男人應承着。

單車多年不騎有些鏽跡斑斑了。"記得當年咱家最奢侈的物件也就是這輛單車了,可是你照樣載着我滿世界地跑" ,女人一邊擦着單車一邊笑着說。男人不自在地笑了笑。" 那時候年輕多好啊" ,男人心裏偷偷地想。

載着女人路過小河邊,結了冰的河面上飄着一羣嬉笑打鬧的年輕人,他們在溜冰,花花綠綠的衣服、充滿朝氣的臉開心地說着笑着。"你看!那像當年的咱倆。" 男人順着女人的手指望去: 坐在男孩後面的女孩,頭輕輕地靠在男孩的背上看上去是那樣的甜蜜。"你再看柳樹下那一對,記得十年前你說過的話嗎?" "不記得了", 男人搖搖頭。"你對我說,單車最環保不燒油,燒的是愛人那幸福的汗水。" 男人尷尬地笑了笑說:"那時候不是還年輕嘛。"

"坐好了啊,我要上坡了。" 要想進小樹林這長長的小山坡是必經之路,男人一鼓作氣地往上衝,咦?還真順利沒費多大的力,他得意地說: "怎麼樣啊?我的力氣不減當年吧?" 身後沒有那熟悉的迎合聲。男人又問: "是不是啊?我覺得自己現在還很年輕啊,你說對不對啊?" 回頭一看,男人的心裏猛地一顫,女人在他身後用力推着車子跑,男人的心酸了。這幾年事業上有了一些成就如魚得水一帆風順,心中不免洋洋得意覺得自己有能力有魄力,隨之也就有了美酒有了佳麗,可就是忽略了這個一直在自己身後用力推車的女人。看着她滿臉汗水,氣喘吁吁,男人恍然大悟地自語到: "這些年原來一直是她默默地在我身後推扶着……而我卻要棄她而去!男人的眼圈紅了,"快上來吧,山坡再高我也能載動你。"

男人輕輕地牽着女人的手說: "走,我們去小樹林吧。"

你聽,小樹林裏傳來了陣陣歡聲笑語,伴隨着飄落的雪花一如當年。但女人的內心深處還是覺着今年的雪花似乎沒有當年的那麼柔……

2、我們這一代

陳興華 青州

隨着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誕生,我們這一代(五零後,六零後)相繼出生。我們這一輩幾乎與共和國同齡,我們這一代與共和國同慶!因此,我們是富有傳奇的一代,我們註定與衆不同。

我們承載着前輩們爲了民族解放,國家強盛而努力奮鬥喋血犧牲的光榮,我們肩負着建設祖國的重任擔當和使命。我們從出生到咿呀學語,就學會了唱”國際歌” "東方紅”;踏進校門,學的第一課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共產黨萬歲!還知道了要做好事學雷鋒。

我們經歷過建設社會主義的大幹快上,經歷過困難飢餓的年代。最令我們難忘和自豪的是:我國原子彈氫彈炸響,第一顆人造衛星的樂曲在星河奏響。我們努力地學習,逐漸地成長,以後便是畢業、下鄉、務農,彷徨…………

我們又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大潮,我們唱着《在希望的田野上》奮鬥,欣喜看着我們的國家天天變樣,我們成家、生子,爲了國家的富強,計劃生育,種地交糧,乘着開放的東風,努力打拼,奮發自強!我們更加自豪的是,香港,澳門的迴歸,使中國人民真正挺起了胸膛。我們見證了偉大民族復興的希望。還有:荒灘飛彈,沙場亮劍,戰鷹升空,航母巡洋…………

我們這一代,承前啓後,我們這一代富有傳奇,我們這一代,與衆不同:

與國同慶最傳奇,啓後承前未肯息。曾效先賢論憂樂,也扶晚輩上階梯。

還經兩彈荒灘爆,再歷一星瀚空馳。此刻桑榆漸遲暮,寶刀不老賦新詩!

與國同慶最傳奇,啓後承前未肯息。曾效先賢論憂樂,也扶晚輩上階梯。

還經兩彈荒灘爆,再歷一星瀚空馳。此刻桑榆漸遲暮,寶刀不老賦新詩!

3、土臺子,風兒,雲兒,媽媽的呼喚……

王惠瑕 青州

土臺子,風兒,雲兒,媽媽的呼喚……

記憶中的童年,似乎真沒啥清麗迷人的地方,可每每想起,總有幸福溢出,還有……感恩。兒時玩伴聚的地方,要麼是村西南春綠秋枯的茅草灣,要麼就是村東南大槐樹下的“土臺子”。

那棵槐樹,老高老高。樹冠密密麻麻墨綠的葉子,遮擋的老大一片不見天。樹幹好粗,要三個小夥伴手拉手才能圍過來。而那魔法般將光屁股蛋的我們牢牢吸引的,只不過是十來平方米見方、高一米左右凸出來、沒有動過的一塊土臺子罷了!

夏秋時節,清風陣陣,雲淡天高。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天天粘着土臺子,忙於千遍不厭地爬上爬下,累了就地躺那兒,仰望一條條陽光在樹葉閃着金光,覺得妙不可言,怎麼也看不夠。

直到紅彤彤的太陽斜拽西天,村裏此起彼伏地傳來:“小孩兒啊,來家吃飯啊。”“二妮子,又嘲着上哪連,還不來家?”……

母親們通常是先到竈間添一把柴火,到院子中間喊叫着各自寶貝的小名暱的吧。要不記憶中那聲聲愛憐的呼喚裏,怎麼永遠摻揉着那溫暖清香的裊裊炊煙呢……

玩嘲了的我們,聽到母親們的聲聲呼喚,終於想起該回家了,可就是沒一個走的,好幾雙眼齊刷刷直勾勾,盯着百看不厭的境頭:

看老隊長慢騰騰哈着腰一步步登上臺子,走到中央站定,“嗯嗯”兩聲脆響,兩手攏在嘴邊呈喇叭狀,屁股一撅,頭一伸,眼一閉,隨着那張密佈花白短齜的嘴巴,幾開幾合,聲聲哄亮如鼓地吆喊,便響徹耳鼓啦:“分黃瓜咧,分茄子……”喊聲響透透幾十年近百年土屋土牆土院土巷的小村莊。

已經安靜的村子,又漸漸騷動起來,手腕時不時有挎籃子,胳膊夾着簸箕的大人,邊說邊笑三五結伴地向擺好菜的水泥晾臺走去……

這時,在土臺上忙碌辛苦了一天的我們,才如下了軍令狀般,一個個四散開來往家裏跑去。

一路上,還不忘唱着:“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月嫲嫲,彈棉花……”

一到家就更忙了,不管娘在廚房忙不忙,便眉飛色舞手舞足蹈述說一天的新聞:阿狗今天被他爹揍了,阿貓撈麻雀被蜂子蟄了腦袋……直到娘不耐煩地打斷:“去找找盛菜的籃子,場院裏不是分菜麼?”這纔想起,回家該說的是:圓球似的茄子,彎刀般的黃瓜,車軲轆樣的南瓜……

於是,提上籃子,我又一蹦三跳地去履行新的“聖旨”了。

現在想來,真說不明白,記憶中的童年,怎麼總有那唱不完的歌,說不完的話,做不完的遊戲,走不完的鄉間小路呢?難道,僅僅是因爲年幼無知嗎?初秋的月色裏,偶爾一片雲朵掠過明月,風兒還在輕輕地吹,我卻靜靜地問着自己,那土臺子還在嗎?想着想着,兒時媽媽的呼喚彷彿又在耳邊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