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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養過貓咪,你都不知道“懶”字怎麼寫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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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養過貓咪,你都不知道“懶”字怎麼寫

沒養過貓咪,你都不知道“懶”字怎麼寫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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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電腦,播放一首勾起回味的歌,泡杯茶,點支菸,喝的不是品味,抽的也不是寂寞。僅僅是一種習慣,不知不覺就這樣了,這彷彿就是對習慣比較適合的解釋。

寫作之前摸摸睡在我枕頭上的懶貓,三四月前收養的,現在已經半大了,不談什麼養育之恩,更不去說什麼沒有被收養它就會餓死,當然了,這會是一個肯定的結局。

若拿一件肯定的事物,去說一些必須要的因果關係論,‭這好像就是一件很十分無趣的事。

習慣了摸摸懶貓,不知不覺就這樣了,可能不喜歡動物的朋友很難享受這種樂趣,無論生活讓人有多累,也不管心情有多麼糟糕,摸一把懶貓能解乏也能讓人心情舒暢。

用個比喻,貓就是打開靈動之門的鑰匙,就像一種媒介,可以給人傳遞很多信息,渲染不一樣的色彩,會讓我們的個人世界多了那麼一點情趣。它也是麻醉煩惱的遲緩劑,不去理會煩惱,並不代表着煩惱就會主動消失,麻醉具有一定遲緩性,延遲作用,可以讓煩惱去夢裏,反正長這麼大夢是什麼樣子,什麼顏色,我都沒見過,就算做了一個有關於煩惱的夢,那也只是個夢而已。

貓是一種隨處可見的動物,說它普通無非就是隻貓,沒有什麼可解讀性,可我們不能否認,每一種存在都有它的神奇之處,覺得神奇就是因爲不瞭解,如果瞭解了可以說這是它們該有的特性。

貓的行蹤是神出鬼沒的,一天總有那麼一兩個小時,無論你使出任何招數,呼喚多少次數,甚至找遍任何你覺得它可能去的地方,它都不在。貓咪若是不在服務區,那就別找了,遙控傳喚只能存在男女朋友之間,僅限於人類世界,貓的世界根本不玩這一套。

它有着白天跟黑夜不一樣的瞳孔,白天貓的瞳孔會眯成一條線,線條是比較誇張的說法,月牙兒比較貼切,貓的筆直的月牙狀,而到了晚上,它的瞳孔就跟個小圓鏡似的,大多數貓的眼睛會在夜裏放綠光,也有極少數是放紅色跟黃色光體,具體哪種貓會射放這樣的光體,這我沒有研究過,總共分爲多少種,會有哪些血統分化,這屬於貓科專家的事,就像會挑嘴的人不一定會做飯,廚師不一定會品菜一樣,養貓的人也不一定就是最懂貓的人。

可以這麼說,它們瞳孔的大小跟陽光的強弱有直接關係,烈陽就是一線天,陰天麻子眼,夜間變成照妖鏡。

性格古怪,脾氣更加讓人捉摸不透,高冷的時候就像唱着那首具備高格情調,又讓人無可奈何的“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如果貓兒唱起“千里之外”你還想要靠近,那就立馬會變成另一首歌曲“向前進,向前進,戰士的責任重,婦女的冤仇深”,開戰的避免不了的,“紅色娘子軍連歌”,打不過你,那眼神準能恨死你,時刻準備着“努力的翻身,努力的翻身”。倘若它們撒嬌起來,又是一種曲風,“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來啊,愛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啊癢...大大方方愛上愛的表象,迂迂迴回迷上夢的孟浪”反正就像小浪蹄子似的,騷的不要不要的,用盡渾身解數,在你身上蹭啊蹭的,爪子,身材,尾巴,腦袋,有時候還得用舌頭勾引勾引你,就是那種極致版的“越慌越想越慌,越癢越搔越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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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這種動物,很像人類的異性朋友,女孩子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爲什麼鬧喳喳,也不知她爲什麼又發呆。

當然了,對於女子來說,男人的行蹤女孩你也別尋找,用得着的時候他肯定是不在,用不着的時候他就像個乖寶寶一樣在等待,有時候他在偷着一個人享樂,喝醉了有可能也在道路旁,卻跟一個石頭說家常。

若把貓比作一類人,那就是俠客,腳步沒有聲音,因爲會輕功,會輕功的好像都不走尋常路,飛檐走壁樹尖上,牆頭屋脊曬太陽,貓也許不怕冷,但它們卻喜歡暖和的地方。

有貓的地方,它的腳步無處不在,喜歡獨來獨往,如果狹路相逢那一定是勇者勝,看貓打架就跟武俠電影一樣,刀下不斬無名之輩,講究個各自通報名號,幹不幹得過,那是另一回事,氣勢不能輸。

先用眼神鎮住你,也會策略,先嚇唬,嚇唬不住再吼,吼不過那就打,打不過咱就跑,嗚呼呀呀咿咿喳喳的,就跟唱古裝戲曲一樣,各自出招的時候,也會喊出各自的招式,你使鉤鐮槍,我用雙截棍,既然策略用不上,那就實力說話。最後連兵法都用上了,失敗者三十六計走爲上,勝利者來個窮寇莫追,打完收工,各自舔傷。

身手像俠客,行爲卻很不大俠,它有時候也很盜賊,專幹下三流,偷雞摸狗,欺軟怕硬,強取豪奪等等,動不動還想劫個色啥的,它們也會殺害同類,好像人類詞彙用在動物身上,也很適用。

流氓,惡棍,色痞子,貓中敗類多的是,人類有法律,貓的世界就很江湖了,它們卻很遵守自然法則,生老病比,優勝劣汰,弱肉強食,這是很純樸的自然規律,一切生命在自然力量面前很卑微,也很悲哀,最過可悲的莫過於生命本身,只能給予憐憫,終是無法解救。

一個地方也有一個對方的貓領導,體型優勢,身手敏捷的那一隻,貓領導的工作就是繁衍子孫,其他事一概不管,如果這個地方闖入外地貓,打敗就好,根本不需要驅逐,這種領導的權力,一經享用就是一生,貓們也會掉眼淚,更加會哭,貓的叫聲跟人類小孩差不多,特別是在夜間叫的時候,夜深人靜的有丟丟膈應人,它們哭的時候,多像一個委屈的小孩,叫人不知道他們究竟哪裏痛,哭聲卻讓人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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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貓類文明,衛生方面自律到讓人驚歎,洗臉很勤奮,蹲在地上,兩隻前爪子捧着臉部,搓啊搓,梳理毛髮這也是少不了的自律,特別是拉粑粑的時候,先用前爪在軟地面上刨個坑,處理完畢,然後親自埋了,無論大小便完畢之後,都會抖動一下四隻爪子,好像是在快速擺脫臭氣,我們很難見到一個貓在人類面前拉粑粑,拉粑粑的時候躲着人,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羞恥心。

貓類文明是貓這個物種本身所具備的,家養寵物貓除外。至於家養寵物貓,我真不瞭解,因爲每個貓主人習慣的不同,貓咪的習性也不相同。雖然我也養貓,但它是有工作的,也在爲我們這個家出力,它的主要工作就是消滅鼠類。

貓類不講究血統與品種的話,也就三大類,野貓,田園貓(家貓),寵物貓。它們三大類,卻有着很大的區別,把人類比作官方,野貓就是江湖亂盜,與人類老死不相往來,它們會躲着人類,人類見了它們也是追打驅趕,野貓若被人類逮捕只有兩個命運,要麼監禁,要麼賜死,這兩種命運,可以歸結爲只有一個,命運的歸結者就是死亡,其實監禁也擺脫不了死亡的命運,因爲野貓野性很大,有句話叫做“不吃嗟來之食”,它們的生命就在野外,沒了野外空間,等於野貓失去了性命。

在人類眼裏,野貓就是不服教化的異種,因爲它們只會爲了食物,根本不會區別物種與善惡,或許在它們的世界裏只要是能抓住的都是口食,也因爲善惡這一說辭只存在人類世界,對我們生活有所幫助的的我們把它們稱之爲益類,毫無幫助可言,還有那些專門跟人類對着幹的物種,我們統統稱之爲危害。

然而在我個人世界裏,卻不這麼認爲,對於人類有害的物種,並不一定對自然也是有害的。一切自然存在都有它本身具有的價值,都有它們存在的必然性,我們不知是因爲我們的無知,請別拿我們的無知去自我意識的揣測奇妙的大自然。

接下來說說田園貓,說起田園貓讓我立馬想到了電視劇“包青天”裏面,那個額頭有個月牙兒的黑麪爺爺身邊的展護衛,大喝一個“展護衛”,再來聲“王朝馬漢兩邊站,張龍趙虎把門關”,“來啊,狗頭鍘伺候”,一口鍘刀冰森森的,鮮血往上竄,就把陳世美給辦了。說起包青天,那可說的多了去,建立大家看看“七俠五義”,別看錯了,是書本,並不是電視劇,雖然書籍文化與媒體文明有很多共通性,也有着不可分割的關聯,屬於兼容共存,卻不是生死與共。

舉個比較常見的例子,很多小說被拍成電視劇,卻給人一種“本是同根生,煮豆燃豆萁”的無言以對感,且不論是小說讓讀者覺得精彩,還是電視劇會讓觀衆更加投入,只說說小說與電視劇的不同,同一小說因爲讀者的不同,讀出來的感覺也不一樣,因爲小說只能傳遞給人一種意識,意識就是一種假想,或者可以稱之爲假象,眼見爲實耳聽爲虛,有時候眼睛見到的都不一定就是真實的,何況是自我意識,在這裏我們把意識定義爲“虛”。

而電視劇跟小說得區別,就是要把小說給人的“虛”,變成一種能夠看到的“真”,意識流轉換爲感觀效應,而且電視劇是需要在小說原有的基礎上再去創新,保留相似度,增加一些創新元素,新奇新奇,如果沒有創新,人就不會好奇,不是新奇的東西,也就不會有吸引力。

大家都知道南俠展昭,還有一個稱呼叫“御貓”,這個御貓可是皇帝親口說的,因爲輕功了得,人在房上舞劍,腳下不見任何聲音,使得龍心大悅,奇了怪哉,這哪裏是個人啊,分明就跟朕的貓一樣,接下來纔有的五鼠鬧東京。

貓的身手不用多說,田園貓讓我覺得很展昭的樣子,它歸屬於人類“官方勢力”,走的卻是江湖路數,至於到底是怎樣行俠仗義,與老鼠們鬥智鬥勇的,這我還真不太清楚,以我的身手很難跟蹤一隻貓。

相較於野貓,田園貓的性子就很溫和了,我沒見過家貓與野貓打架,如果真把兩者放一起,受傷或者死亡的一定就是田園貓,甚至會淪爲野貓的食物,生命之所以悲哀,更多的悲哀在於同類之間的相殘遠遠大於不同物種之間的危害,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句話僅僅使用於同一物種。

但是相較於寵物貓,這種失去很多貓族天性的寵物,田園貓最起碼沒有失去生存能力,就算遠離了人類,田園貓完全可以自力更生,寵物貓那就不一定了。

寵物貓我只能一筆帶過,它們過着什麼樣的貓生,這就得看緣分了,什麼樣的主人,它就什麼樣的命運,有人拿貓當作主子,有人把它當作兒子或女兒,還有人給它們做了絕育手術,那它只能就是個“大總管”。

任何生命體都躲不過生老病死,貓的壽命是多少年,這我不清楚。一隻從出生成長到老都很正常的貓,當一隻老貓預感自己死亡來臨的時候,就像是會尋找自己的墓穴似的,很不着家,當我們發現它已經沒在家很多天的時候,那它一定就是死了。

家貓不死家裏,它的死亡之地一定在於野外,很多家貓老死了就連屍骨你都找不到,也許會在某一天的某個荒郊野嶺你會看到它的屍骨。能見到屍骨就是個確定消息,它已經死了,見不到的屍骨的,也就是個幻想消息,它有可能還活着,只是再也不會出現了。我們都不願意接受死亡這個事實,我也不想把死亡定義成從這個世間消失,只是我們缺少了親密的聯繫,再也接受不到有關他們的絲毫信息。

至於我的懶貓,身上沒有田園風,卻也不是一隻合格的寵物,大多時候就像一個孩子,有事沒事先睡覺,很大一部分成長都是在睡眠中進行,我不在家的時候它喜歡在我枕頭上睡覺,我在家了就圍着我轉悠,就是那種形影不離,不過偶爾也會變得無影無蹤,每當看不見它的時候,它就院子裏玩,跟個質量總監似的,踩着傲嬌的小步伐,檢驗檢驗我鴿子的飛行能力,有時也會像個小武生,挑戰一下大公雞的領主權威。

每當它在鴿籠附近轉悠,我的鴿子們肯定是心裏害怕極了,套用現在很流行的一句話“慌得一逼”,這句潮流話的起源應該是來自於上海,因爲第一次聽到這麼個說法,就是我上海一位朋友說的,那時候還很不習慣,去他孃的一逼,到底是個啥意思啊?他卻很震驚的說“哥們,你OTU了。這句話你都不知道?”,我很想問一句爲嘛我要知道呢?最後問來問去,那二貨也不知道是個啥意思,只覺得說起來很帶感。帶感?我還真沒覺得。反正第一次聽到讓人很反胃,反正又不是什麼話,好話說不賴,賴話無論怎麼說也不會好。

既然不是什麼好話,哪有一句“臥槽”行天下的鏗鏘質地感,這句“臥槽”明價標碼品牌,童叟無欺。還記得當時,我們兩個就用這兩句話來了個才藝大比拼,最終還是臥槽說起來妥當的很,他只要有個“一逼”字樣,我就來句臥槽,最終他還是跟着我說臥槽,完全沒毛病的那種感覺。既然在一個字前面加上一個數語,有一就有二,一逼我不太懂,二逼,這個意思就很明確了。

我覺得中國話最具有文化特色,不作細想,不去研究,聽與說,只需要帶着耳朵嘴巴就好。如果你想研究,一個字的增減變動,很容易讓人摸不着頭腦,不論怎麼樣,簡潔明瞭是爲上策。

雖然說流行口語並不能稱之爲正統的文化,但也不能否認它具有着某種文化的代表性。口語具有濃厚的地方特色,加上網絡的傳媒途徑,演變成網絡流行語,雖說它僅僅是潮流語言,潮流就是現代文明的一種體現,現代文明就是一種文化。

說起文化,它是生活方式,也是社會現象,是我們的精神價值,更是一種集體意識,具有着傳承性,創造性和發展性。不管是傳統文化,還是近代文化,或者現代傳媒,鄉村土文化,甚至於高雅文化,還有低俗文化,只要是文化,它都是來源於生活,融入於生活,引導着生活,彷彿越過低俗的越實用,說到這裏,想起某次跟朋友聊天,他跟我同樣出生農村,卻很嫌棄土地,覺得現在的土地根本就沒有用,咱不能去否決他不喜歡土地的權力,但是覺得土地沒用這本身就是個錯誤的觀念,當時我就說了你別小瞧土地,它的偉大隻是因爲你沒看到,如果你瞭解土地,你就會喜歡上它。他卻問我爲什麼?

首先土地是有生命的,說了這個他笑了,但他沒有否認,我們的吃穿住行都來自於土地,他有點懵,又問我爲什麼?

我問他,糧食哪裏來的,水來自於哪裏,之後又問他,鐵,銅,鋁等等金屬礦物質哪裏來的,其實這些問題是個人都知道答案,接下來又問他,塑料,玻璃,紙,咱們的衣服,寫字有的筆墨,還有交通工具,小汽車,飛機,輪船,這些都是人類製造,但是原材料從哪裏來?所以說土地是偉大的,但每天卻被我們踩在腳下,有人卻很嫌棄它,低俗或者就是我們看不起,隨處可見的東西,有時候也很嫌棄,比如土地在我朋友眼裏它就是一種低俗。

接着說懶貓,鴿子懼怕貓,這是一種天性,天性是所有生命不可缺少的鏈接,簡稱生物鏈,生物鏈的形成得從生命起源說起,這裏說不明白,這是個甚至於一輩子都說不明白的事。

懶貓在鴿籠附近轉悠的時候,咱們猜測一下鴿子們的心理,老鴿子肯定會對小鴿子說“快跑,快跑,這貓日的又來了,咱們要飛起來有力量,拍打翅膀的時候也要響亮,梳理羽毛要有樣,不然這死貓就會給主人打小報告。”懶貓也喜歡跟雞玩耍,它的玩耍是練就撲捉能力,但是大公雞不會這麼想,在趕跑懶貓的時候,肯定在感慨“時代讓雞生感覺到了緊迫啊,咱不護着媳婦,小貓崽子都會來耍流氓。”

有時候看不見懶貓,等一會兒準能聽到它炸毛的說“隊長啊隊長,請求支援,敵方火力太猛,我被掛樹上了。”,每當它大吼大叫的時候,就會被別家的老貓劫道在樹尖上,要麼是被堵在角落裏哭天喊地,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路見不平一聲吼,告訴那幫毛賊,這懶貨我罩着。

剛到我家的那會兒,它喜歡盯着我敲鍵盤的手指,動不動就會“指導”一下這個字該怎麼打,好幾次我都想把鍵盤丟給它,讓它來敲字,還真別說,它會敲字,敲出來的字很不成文,也喜歡拽我的耳機線,我也給它聽過音樂,但是它好像喜歡的並不是音樂,貪玩好像是每個動物幼年期的必修課,在愉快中學習,學習的主要目的也就是爲了成長。

現在已經半大了,我能確定它都沒見過老鼠是長啥樣的,高興了滿屋子跳來跳去,拖鞋,充電器,紙巾都是它的玩具,有時候一支菸,它都能玩出花樣來,玩盡屋中可玩之物,看貓玩耍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任何東西到它爪子面前,那件東西就好像有了靈性,一個物件被玩活了,就富有生命了。也喜歡找我玩,但我懶得跟它躲貓貓,所以有了一隻貓,屋子裏的東西都像是各自找到了屬於它們自己的快樂。

玩累的時候,如果我在敲鍵盤,它不是在路由器上睡覺,就是在我腿上,要麼在我肩頭,睡覺的那個姿勢,我表示很羨慕,舒舒服服夢浮生,醒來就在愉悅中,而命運就像睡夢,一覺醒來它發現自己長大了,身邊所熟悉的一切都還在,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完美生活,而我生活並不完美,但我卻給了我的懶貓創造了一個很完美的生活,這種不完美何嘗不是一種完美。我之所以這麼累,就是想給我在乎的一切營造一個沒有憂慮的成長環境,哪怕他們不知道這是快樂,但它們卻是我的快樂。

我喜歡爬在炕頭上看書或者玩手機,懶貓就在我的背上睡覺,翻身的時候,它就跟個毛球似的滾了下來,小眼睛亮黝黝的看着我,因爲它在看着我要幹什麼,好確定它睡在哪裏,熟睡之前特別愛打呼嚕,我家鄉這邊把貓打呼嚕叫做唸經,老人們經常說會念經的貓就會抓老鼠,貓打呼嚕會不會抓老鼠這我不知道,我倒認爲貓打呼嚕是種安逸,表示生活很美好,它很享受,也跟對人的一種示好,表示你就是我‍最親最近的人。因爲我從來沒見過貓在陌生面前打呼嚕。

懶貓也不走尋常路,門開着它偏不走,喜歡跳窗戶,每次出去的時候不啃聲,回來的時候準能打招呼,每天早晨像個鬧鈴似的,給我念着起牀經,在我頭頂蹭來蹭去,跟手機一樣準時,從不耽誤一刻,等我起牀餵它,等他吃飽了我倆各忙各的。

或許幸福生活並不是這樣,但生活中的幸福從來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