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簡歷模板館>熱點>其他文案>

悲慘世界心得體會範文3篇 "探索悲慘世界:痛苦與希望"

其他文案 閱讀(5.25K)

《悲慘世界心得體會範文》是一篇以法國文學巨匠雨果的作品《悲慘世界》爲題材的感悟之作。通過深入解讀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和情節,揭示了社會不公、人性的善惡之間的掙扎,引發讀者對現實世界的思考。本文將對作者對於《悲慘世界》的心得體會進行深入剖析,希望能帶給讀者更多的思考與共鳴。

悲慘世界心得體會範文3篇

第1篇

只看了第一部《芳汀》第一卷、第二卷,我已經被雨果的哲學徹底征服。

第一卷、第二卷主要人物只有兩位:卞福汝主教和冉阿讓。

“ 一個人的心中充滿黑暗,罪惡便會在那裏滋生。有罪的並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製造黑暗的人。”——卞福汝主教

罪犯是真的有罪?還是隻是社會認爲他十惡不赦?法律是人類社會的產物,是統治階級的意志體現,它像一條邊界,而邊界那邊就是萬丈深淵。不管是因爲生計所迫,還是選擇錯誤,一個人只要稍微越線,便沒有了回頭路,所有人都會拋棄你;換而言之,社會已經完全拋棄你。

前幾天看了斯坦利·庫布裏克的《發條橙》,講的就是一個懵懂少年因無知而犯罪,在監獄——不,應該說是社會將所有罪惡集中起來發酵滋長的黑暗之處——度過兩年“讀聖經、洗罪惡、思悔改”的生活後,獲得一個“罪犯醫療計劃”的機會。所謂“罪犯醫療計劃”,就是將人的本能反應——一種人造的畸形反應——強加到一個人的判斷力之上。這實際上就是一種剝奪人權,一種將個人意志機械性拆除的社會意識行爲。就像上文所描述的,即使那個少年成功接受了“醫療”,再次步入社會後,照樣會被不當做人,人權受到肆意踐踏。

卞福汝主教對待犯罪,只會用“寬恕”這一理性之光,雖然這一星點的閃光只能——或許還不能照亮一點點那陰暗的世界,但至少能點亮他周圍的那一點點空間,能做他周圍些許人的微光騎士。

像是冉阿讓,只因牢犯的身份,公民基本權利完全喪失;在十九世紀初,《人權宣言》已發表二三十年後,“人人生而平等”、“天生人權不可剝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些東西放在冉阿讓身上又是顯得多麼諷刺——宣言終歸是一張紙,不過是一場革命的產物,而革命的成果被偷換時,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原始,就像卞福汝主角所說:

“進步的暴力便叫作革命,暴力過去後,人們就認識到這一點:人類受到了呵斥,但是前進了。”

我的理解是:“人類被認爲受到了呵斥,但是前進了。”

革命,只是政治奪權的美化詞。每一次,不滿的一些被奪利益者——他們叫自己革命者——都會用一些本身是很科學、人道的新式理論來獲取,或者直接說套取無辜百姓的支持,接着用暴力(非暴力即威脅)趕盡殺絕當權者、既得利益者,然後便可以用一副滿腔熱血的腔調和曾經支持過他的民衆說:“革命勝利了。” 接踵而至的,便是這個曾經的革命集團的墮落,對既得利益的瘋狂揮霍,然後再次引發羣衆的不滿,再次引發一場所謂的“革命”。

?悲慘世界》裏的那個世界是灰冷陰暗的,很多時候,讀着讀着,會陷入絕望的深淵。但每次總會有一絲微光正射進你的心靈。這或許就是雨果以客觀態度描述一個世界,同時也不忘做出祈禱的哲學吧。

悲慘世界心得體會範文3篇

第2篇

受熊培雲先生的影響,最近我開始閱讀雨果的名篇《悲慘世界》。這是一部很長的書,雖然目前沒有讀完,但已經受益匪淺。爲了使自己讀書時有過的感動不至於隨着時間的流逝而最終煙消雲散,那麼就開始邊讀邊寫下一些讀書的體會吧。

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有人問我是《悲慘世界》裏的故事悲慘,還是《活着》裏的故事悲慘?我只能說這是兩種不同的悲慘,《活着》的悲慘發生在特定的年代,悲慘的原因很多是由於當時的國家政策造成;《悲慘世界》的悲慘則是一種在人類社會隨時都會發生的悲慘,它也許發生在十九世紀的法國,但你分明知道它也或多或少發生在你身邊,因爲它不僅僅是由社會制度所決定,而是由人性所造成。

冉阿讓,小說中的一位主人公。他出身貧困,從小與家境困難的姐姐相依爲命;他辛勤工作,卻無法爲自己的侄兒們帶來起碼的溫飽;他爲了侄兒們不捱餓而偷了一塊麪包,卻因此被判了5年的苦役;他因爲屢次越獄不成,最終坐了20__年的監牢;他獲得了“自由”,卻躲不開社會歧視的目光,城市裏的人沒有人願意給他工作,沒有人願意爲他提供住宿。在這樣一次次被社會拋棄,一次次被他人打擊下他已經變得心如鐵石,仇恨社會。從他的人生經歷來看,仇恨社會的確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就在這條叫做冉阿讓的喪家之犬走投無路的時候,城裏的卞汝福主教,這位活在人間的天使,收留了這可憐的人。主教大人雖然享受着豐厚的薪酬,但由於常年把自己的大多數收入用來救助貧苦百姓,所以生活得十分樸素,以至於冉阿讓錯以爲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神父。主教收留了他,給他準備了晚餐,爲他鋪好了牀褥,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給他溫暖,然而冉阿讓在午夜醒來之後,還是在作惡的慣性下偷竊了主教家唯一值錢的一套銀餐具後逾牆逃走。

命運顯然喜歡開玩笑,冉阿讓雖然揹負了近二十年竊賊的名聲,但顯然他並不擅長這一行,於是他很快便被警察發現,雖然他向警察撒謊身上所帶的銀餐具是主教送給他的禮物,但顯然沒有誰願意相信他,於是他立刻被押解到了主教家中。天使般的主教大人沒有責罰他,而是在第一時間承認了他的確將這些餐具送給了冉阿讓,並溫和的埋怨他走得太匆忙,以至於忘記拿走他送給他的一對銀燭臺,並祝福他用這筆錢去做一個誠實的人。

就在這一刻,冉阿讓多年構築起來的精神防線開始崩塌,冰冷的心開始融化,儘管這並不容易,於是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他還是依照慣性搶劫了一位孩子的錢幣,但頓悟之後的他終於嚎啕大哭,他在曠野中呼喊着那位孩子的名字,希望把錢還給他,他跪在主教的家門前,懺悔自己的罪孽。在以後的日子裏,他更名換姓,洗心革面,成爲了另一位活在人間救苦救難的天使馬德蘭先生。

嚴酷的法律與懲罰將一位當初單純的青年變成一個內心冰冷、充滿仇恨的罪犯;主教的寬恕卻將他由一個不斷沉淪的惡徒重新改造成爲一位人間的聖徒。細細的閱讀這本小說,我並不覺得這樣的轉變有什麼不可思議,也不認爲這是出於作者的虛構與編撰,反而覺得這樣的轉變是十分自然的,閱讀的同時感受到良心的震顫。這或許是因爲雨果是在這部書裏真正傾注了自己的心血吧。

冉阿讓生活的在一個缺乏寬恕的社會中。社會財富分配的不公讓誠實的勞動顯得沒有意義,每日辛勤勞動的體力勞動者卻無法給家人帶來最低的生活保障;僅僅因爲微不足道的罪行而讓人身陷苦役,卻無人理會他的家庭如果缺了他將會陷入怎樣的境地,法律以懲惡揚善之名活生生摧毀了他姐姐侄兒們生活;監獄的存在並不爲了如何將有罪的人改造成爲高尚的靈魂,而僅僅用恐怖與苦役來折磨囚犯的肉體,羞辱囚犯的自尊,讓他們的內心變得更加陰暗;社會大衆不願意給於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即使是那些平時生活並不如意的人也覺得自己有資格鄙視所謂的“有罪的人”。每個人都會犯錯,而這一切的恐嚇、冷漠卻將人不斷推向更深的黑暗。也正是因爲這樣的社會現實,主教大人的寬恕纔會顯得如此的震撼人心。

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惡;每個人都有利己的本能,每個人也都會產生利他的願望。人人都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理想社會是不符合人性的,因而也是不可能來到的;人人專門自私而不利人的社會則是恐怖冷漠的地獄,“他人即地獄”的地獄。雨果在書中借冉阿讓之口說:“入獄之前,我是一個可憐的鄉下人,智力很低,像個傻瓜;牢獄改造了我;原先愚蠢,後來變得兇惡了;原先是塊劈柴,後來變成了焦木;嚴厲懲罰毀了我,後來寬厚和仁慈又救了我。”

懲罰將人推入地獄,而寬恕則將人帶回天堂。雨果是一位偉大的人文主義的作家,他的作品裏面無不充滿着一種悲天憫人的關懷,他的思想如果說在我們東方有什麼知音的話,我覺得最貼切的便是孔子“仁”的思想,“仁者愛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能做到這樣一層,天堂便盡在我們的身邊了。

第3篇

“他活着,儘管命運多舛;他安息,只因天使離去……”合上書,看着檯燈下淡黃的光暈,彷彿看到,夕陽下,那滿頭白髮、歷經滄桑的冉阿讓,攜着美麗的柯蒙特,旁邊跟着馬呂斯,緩緩走向了遠方……

冉阿讓擁有健壯的體魄,聰明的大腦,本該擁有屬於他自己的幸福生活。可是,命運偏偏讓他生在了一個悲慘的時期,註定了他悲慘的命運。

爲了一塊麪包,被關進了監獄十九年,人生中又有幾個十九年?悔嗎?不,生在這樣悲慘的時代,如果不去偷,只能被活活餓死!正如畢爾貢太太說的:“只有世上的痛苦是便宜的,它一文也不值,這世上的痛苦!”被逼無奈之下,冉阿讓鋌而走險,砸碎了玻璃櫥窗,偷了一塊麪包,被當場抓住,胳膊鮮血淋漓,彷彿綻開的罌粟花。爲了活命,他斷送了自己的青春年華。

恨嗎?這個社會剝奪了他多少東西,他的家,他的自由,他的青春……是的,他恨啊!出獄後的冷遇、辱罵、不屑,更加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想用自己的行動,瘋狂報復這個社會。可是,他敲開了卞福汝主教家的大門。這個慈祥的老人,用信任和溫暖,將他從人生的歧途中重新拉回了人生的岔道口。選擇做一個善人,還是惡人?他彷徨了,猶豫了。夜空中,那對主教贈送的銀燭臺閃閃發光,冉阿讓嚎啕大哭,最終,選擇了原諒這個社會,做一個善人。

風光嗎?爲了重新做人,冉阿讓改名馬德蘭,靠着幾百法郎白手起家,引發了一場變革,最終成爲了百萬富翁。新的生活在向他招手,光明彷彿照在他身上。可是爲了無辜的人,他迫不得已,承認恢復了冉阿讓這個身份。幸福的生活再次離他而去。空有百萬家產又如何?爲了完成芳汀——這個偉大的母親的遺願,他決定,把芳汀的女兒柯蒙特接到他身邊吧!生活也算有了念想。

他終於有了一段快樂的時光。他像父親一樣撫養着柯蒙特,人生中第一次,生活中有了親情。柯蒙特逐漸長大了,與馬呂斯相愛,最終嫁給馬呂斯。而馬呂斯,卻因爲一些誤解,不太喜歡冉阿讓。誤會最終解除了,而冉阿讓,卻已是彌留之際了。

還有遺憾嗎?看着已經成長起來的女兒柯蒙特,他已經沒有了遺憾了啊!在這個悲慘的社會中,能夠活着,有親情,是件多麼幸運的事啊!銀燭臺上的蠟燭燃燒着,光影綽綽,在黑暗中,是唯一的溫暖。恍惚之中,冉阿讓在那燃燒的黃色光影之中,彷彿又看到了卞福汝主教那慈祥的面龐。我已經儘自己所能了,不知道主教對我是否滿意?冉阿讓想。

他死了?不,他溫暖的靈魂還活着。一個高尚偉大的靈魂緩緩上升,也許,天堂上,慈祥的卞福汝主教正張開白色的羽翼,迎接着他的到來,輕喚一聲:“我的兄弟……”也許,那纔是冉阿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