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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風華》觀後感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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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風華》觀後感4篇

一羣穿着藍色服裝、戴着藍色帽子的充滿朝氣的人,沿着一條兩邊長滿植被叢的山路向前行走着。人們形成一條隊伍,從山路的那頭朝着山路的這頭行進。有的隊員,則拿着印有標語的紅旗或者開着拖拉機在山路上往前、往前、再往前。

這個場景畫面,出現在由李三林執導,劉思博與秦朗等人共同主演的現實主義題材影片《那時風華》的其中一個鏡頭當中。

此處的鏡頭畫面,是一個概括了一支植樹生產隊的場景畫面展現。通過這幅鏡頭畫面,我們觀衆其實並不難於發現隊員在當中行走的路線。它,是一條從右上角延伸向左下角的隊伍行走路線。這,其實展現了電影攝影當中的一種構圖方式。它們,叫做對角線構圖。

縱觀這部電影的鏡頭畫面,我們是可以發現並感覺到許多來自攝影構圖層面上的體會與知覺的。因此,對這部電影作品的攝影構圖進行嘗試探討,我們往往也可以從中體會到它們的美學思考。因爲,攝影構圖爲我們在視覺意義上提供了美的愉悅和感受。在此,對電影《那時風華》的攝影構圖進行美學探討,是有着一定的價值與意義的。下面,我們就這部影片當中較爲主要的對角線構圖與井字格構圖進行美學方面的思考與探索。

對角線構圖

對角線構圖,很多時候是屬於電影作品在鏡頭畫面上的創作手法與方式。它們,在電影畫面的表現上,通常體現在場景畫面中的人物或者景物會與畫框中的對角線形成匹配。也就是說,人物或者景物,在畫面中是呈現出如同對角線般的展示。

因爲這種攝影構圖,把人物或者景物安排在了對角線上。所以,這些人物或者景物便會產生一定程度的立體感、延伸感以及運動感。電影作品《那時風華》,便是一部在攝影構圖上運用了不少對角線構圖的影視作品。

影片當中,唐學燕、鄭百團以及蘇鐵三個人有一場關於宣誓的場景展示。他們三個人在宣誓的過程當中,電影鏡頭所進行展現的時候,有那麼的一個畫面是讓他們三個人的頭部排列成爲類似畫框中的對角線走向的。從而,形成了這部電影裏一處展示對角線構圖的攝影創作。

由於這部電影的人物頭部,是形成了畫面中的對角線狀態。而且,這三個人的站立的位置在畫面中是有遠有近的。於是,它們便產生了攝影畫面中的立體感、延伸感。從而,爲我們觀衆帶來了鏡頭畫面中的美感。也就是說,此處的攝影構圖是具備審美愉悅的。它們提供給我們美的感受,並由此易於引發我們觀衆對美的思考和探討。

這部電影當中,還有着那樣的一處鏡頭畫面。影片裏的主要人物在風雪中進行種植樹苗的時候,有個攝影構圖是展示人物站立在山坡上的。同時,鏡頭畫面裏的山坡的傾斜邊線,正好是從畫框中的右上角延伸到左下角的方向。

如此,電影的鏡頭畫面裏的人物與景物,正好與畫框的對角線實現了重合匹配。而這種把人物與景物安排在畫框對角線上的攝影構圖,便是我們所聽說的對角線構圖了。而又因爲風雪交加的場景,人物與景物呈現在對角線上會爲我們觀衆帶來一種立體感與運動感。所以,它們會給我們觀衆帶來一種美的享受和體會。並且,進而會讓我們對這份審美帶來一定意義上的思考與探討。總的來說,對角線構圖的美學意義,很大程度上在於它們的線條美、立體美以及隱含的運動美。

井字格構圖

井字格構圖,顧名思義就是在攝影畫面中,把主要的人物或者景物安排在井字格的四個交點或者中央的格子當中。它們,也可以被叫做九宮格構圖。這樣的構圖方式,因爲符合黃金分割定律。所以,它們所呈現的畫面是富有變化與活力之美感的。這,也是值得我們去思考的美學意義與價值。

電影《那時風華》,也是一部在井字格構圖上多有運用的影片作品。我們在觀看這部電影作品的時候,常常會發現並感受到影片中的井字格構圖之美。那是因爲,這部電影是通過井字格的黃金分割法,把主要人物或者景物安排在了畫框裏的最佳位置上。

大風雪的日子當中,林業工人們組成的植樹生產隊行走在兩邊長滿棕黃植被的山路上。有的隊員手中撐着一面紅旗、有的隊員拿着種植工具,他們戴着黑棕色的帽子向前放走來。此時此刻,這支隊伍正好行走在畫框的正中央。也就是,他們位於畫框畫出井字格後的中間的格子當中。

這樣的攝影構圖,其實可以說是一種井字格構圖法。鏡頭畫面把植樹隊伍放在格子中央,一方面突出了隊伍的主體地位。另外方面,又可以與四周的環境形成一種視覺上的對比與平衡。所以,這樣的畫面構圖也產生了一種富有變化、莊重、緊迫並且陷入困境的視覺之美。

在電影《那時風華》的尾聲部分,有過那麼一個場景展示。就是已經年老的唐學燕與年輕女生方小姐,正在屋子裏包餃子的場景畫面。此時此刻,唐學燕站立在畫框左側的三分之一位置上,而方小姐則站立在畫框右側的三分之一位置上。

這兩個人物角色,正好位於井字格攝影構圖中的左側豎線和右側豎線上。這樣的構圖安排,既可以給我們觀衆帶來一種視覺上的平衡。同時,也可以在這種畫面平衡中呈現人物角色內心的平靜但富有變化的心理狀態。這種構圖方式,恰恰爲我們帶來了一種安靜、平和的審美感受。它們,是一種值得思考的美學意義。

影片《那時風華》裏,還有着一處較爲明顯的井字格構圖畫面。電影中的主要人物羅舒亞,戴着紅色圍巾行走在風雪山林中爲丈夫鄭百團檢查電話線路。那刻,她停下腳步擡頭微微仰望了電線杆的上端。此刻的關於她的正面拍攝的鏡頭畫面,正好讓她位於井字格構圖中的左側三分之一的位置。

這樣的攝影構圖安排,其實可以說是讓羅舒亞安排在井字格的黃金分割線上。這樣的構圖處理,正好可以烘托出她此時的內心的複雜的變化以及突出了她在鏡頭中的作用與效果。而她,更在美學意義上呈現出了一種讓觀衆爲之體驗畫面之美的思考與感受。

電影《那時風華》,通過多個對角線與井字格的攝影構圖處理,在鏡頭語言和攝影層面上,爲我們觀衆提供了可以引發審美愉悅、審美思考以及美學思索的影片作品。因此,它是一部值得我們去觀看和欣賞的好電影!

  2019《那時風華》觀看心得

  “我要守護這片林子,守護着蘇鐵,守護我們塞罕壩。”這句話在電影后半段出現,直擊內心,令我感慨萬千。在中國傳媒大學戲劇影視學院看了一場有熟悉舊味道的電影《那時風華》。

這部電影靈感取自當年“六女上壩”的真實故事:爲響應國家號召,六位年輕姑娘主動請纓,放棄大學聯考,懷着壯志雄心毅然奔赴塞罕壩,爲祖國的綠色事業奉獻出寶貴的青春年華。

《那時風華》其實講述的是一段有着“父母”烙印的青春愛情:一羣以鄭百團、唐學燕爲代表的知識分子和以蘇鐵爲代表的林業工人們,懷揣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的偉大理想,駐紮進了天寒地凍的塞罕壩。

這是一段殘酷自然環境和人類超凡力量抗衡的故事,之所以令人欽佩,大自然殘酷比想象的還要艱苦百倍。電影裏,不到20歲的女孩子們和男人一樣戰嚴冬、鬥酷雪。沒有暖氣沒有空調沒有暖寶寶,再硬實的身體在那樣的環境裏,沒有不落下病根的。從壩上到天漠,從黃沙漫天到冰天雪地,歷盡艱辛也毫無怨言。

看到電影的時候就喚起童年時,母親給我講過的她的青春歲月。同樣是林場,同樣是會遇到風暴野獸,同樣是女人無法生存的艱苦歲月。雖然不曾親見,但電影裏展現的場景,就彷彿母親講述的青春再現。那時候的林場人就是那樣執着堅持和敢於面對。他們把不毛之地變成了高原綠洲,鑄就了牢記使命、艱苦創業、綠色發展的塞罕壩精神。

整部電影是以當代護林人後代的角度去講述這個故事。不僅僅是用懷舊追憶那份崢嶸歲月,同時也是一個兼具國際視角講述的中國故事,這是以往年代電影裏不多見的表現方式。也是在塞罕壩精神的見證下,他們相識相知、不離不棄,唱響了一曲縈繞青春與夢想的動人戀曲。

城裏來的女青年唐學燕與蘇鐵情投意合,可惜遇到羣狼的蘇鐵失去來生命。唐學燕爲蘇鐵堅守林區,爲戰友堅守友情。電影的男主角鄭百團熱情、積極但在失去一條腿後命運發生改變,變得支離破碎、而更多是無奈。電影留給鄭百團的鏡頭不多,但只要抓住他就一定在表達些什麼。演員劉之冰扮演老年鄭百團,和兒子劉思博飾演同一個人物。很多外在的動作和內在的情緒兩人足夠像,看着讓人放鬆。

這部電影中記錄屬於“父母愛情”的回憶和衝動,也給予了我認同感和歸屬感。這部電影對於我的意義,用俗氣的話說就兩個字,愛情。

或許由於當時的經濟條件生存環境,又或許由於當時的文化氛圍思想潮流,但爲所有人感動的永恆,就是令人動容。這部劇有魅力的一點是,你感受其中情感是不間斷的,慢慢的深有體會,直至最後爆發,打開了你淚腺的閘門。

爸媽們的那貧賤中的愛情,似乎遠比今天的浪漫。父輩年代的愛情、這份感情更加細膩,生活的近乎真實呈現,八十、90後不僅瞭解了一段歷史,也讀懂了父母的不易。

  2019《那時風華》觀看有感

《那時風華》講述了塞罕壩如何變成綠洲的故事,影片是兩條故事線齊頭並進,一條是1960年代唐學燕、蘇鐵、羅舒亞、鄭百團爲首的青年人在塞罕壩植樹造林的故事線;另一條是唐學燕孫女在非洲荒漠植樹造林的故事線。

一家三代人的努力讓塞罕壩重新還原成廣袤森林,這個現在的5A級風景區是如畫一般美麗,誰能想到,1960年代時候的塞罕壩是一片千山鳥飛絕的景象,連一草一木都罕見。

《那時風華》謳歌和記錄的就是塞罕壩精神,這一望無際的森林和潺潺的河水,是人類對自然的回饋,讓荒山重新成青山,那一代塞罕壩人幾乎是以生命爲代價來植樹造林。

翻閱歷史資料,就會發現塞罕壩在1000年前就是水草豐茂之地,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清朝。直到清朝末年,開墾過度,之後是抗日戰爭中,日寇在此地無節制地濫砍濫伐,徹底破壞了生態環境。

在1950年代,塞罕壩已經成了荒山一片。之後,這裏成立了塞罕壩機械林場,唐學燕、蘇鐵、羅舒亞、鄭百團來到了這裏,這就是塞罕壩荒山變綠洲的開始。

不看《那時風華》這部電影,年輕一代真的不會知道老一輩爲了塞罕壩的茂密森林付出了那麼多艱辛勞動。在那個住房下雨漏水、吃飯主食是土豆、勞作有風沙圍繞的環境中,他們幾乎是大半生都在於塞罕壩的自然環境搏鬥。惡劣的天氣還只是一方面的困擾,在那片荒野之中,甚至還有狼羣出沒,鄭百團和蘇鐵就遭遇了狼羣的戕害,讓人惋惜。

就是唐學燕、蘇鐵他們這一代人不求回報的付出,讓塞罕壩逐漸恢復了往昔的風光,綠茵成片、樹木繁茂、鳥語花香。

《那時風華》的另一條故事線是唐學燕的孫女在非洲進行環境治理,她繼承了塞罕壩精神,希望讓非洲的一片荒漠也變成綠洲。在普通人看來,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想想幾十年前的塞罕壩,一切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

影片凝聚了青春、熱血、愛情等元素,塞罕壩人除了戰天鬥地植樹造林,這裏也有感人的愛情,唐學燕和蘇鐵、羅舒亞和鄭百團,他們的愛情故事就感人至深。尤其是羅舒亞在彌留之際的幻想中,她在樹林中獨舞的片段,舞姿優美音樂動聽,那一刻的羅舒亞即將撒手人寰,在這樣美麗的場景中告別,也展現出羅舒亞作爲一個女性和作爲一個母親的偉大。

《那時風華》作爲一部青春愛情片,不僅有感人的愛情故事,也有生動曲折的奮鬥情節,這是有關塞罕壩人的青春故事,值得回憶和紀念。

  2019《那時風華》觀看體會

  青春的樣子,有無限種可能。《那時風華》帶給觀衆的,比普通人的青春更荒蕪貧瘠更粗糲殘酷,也更激盪人心振奮精神。影片將無數心懷熱血的人扔到黃沙飛濺寸草不生的塞罕壩,讓他們將荒漠變爲綠洲。這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也是一段在血與火中鍛造的青春往事。

《那時風華》講述的故事,要上溯到上世紀60年代,一羣懷抱熱血夢想的年輕人,在當時還是不毛之地的塞罕壩,喊出了“沙漠造綠洲,保衛北京城”的誓言,以三代塞罕壩人造林、護林、營林的感人事蹟,爲觀衆帶來風沙撲面與綠意盎然的歷史記憶。

因而影片的味道,既有風沙的窒息質感並最終在鬱鬱蔥蔥的林木中一舒胸襟,但讓人感動的,是故事連同被塞罕壩風沙所磨鍊出的那份粗糲,與無悔青春的那份無限暢想進行了攪拌,成爲影片的基調——前調明媚,中調凜冽,尾調欣悅。

但影片又不僅僅講述青春故事,也絕無爲了煽情而煽情,影片的講述也講究技法,第三代人在非洲的歷險境況與上兩代人的歷史追憶雙線並行,讓兩個時空進行情感上的交織,去再現當年塞罕壩機械林場中的青春芳華,勾勒出一個時代的羣像,使其不僅僅只是一曲現實主義的壯歌,而最終令人感悟震撼心靈的狂熱與勇於奉獻的偉大……

是的,影片中很多人的狂熱,或者說對事業的熱愛,超越了大家的想象,如果說爲冒着生命危險被蛇咬,並最終選擇留在非洲的荒漠之中是因爲出於對女孩的愛情,那麼,那些在上世紀60年代中,不顧個人安危寵辱,不計名利回報,在暴雨驟雪中堅持不肯下壩的青年們,則是用生命承擔使命,並最終創造出了“塞罕壩”精神。

影片中關於生死與堅持,最終做出自己的詮釋,而且現代戲份和回憶歷史中都有有關生死的戲份進行呼應,全覽不同境況以及生死危機中,大家做出的選擇,從而感受選擇之不易,令人深刻反思——現代境況下,一場是非洲武裝人員對環保人員的搶劫,一場是赤手抓毒蛇救同伴,而在關於歷史的講述中,一場是涉及那場浩大運動的,一場則是爲了救人和狼羣進行殊死搏鬥的,兩場戲,一場是同類的互相傷害,一場是來自動物的襲擊,都事關生死,但又涇渭分明。

影片主創陣容強大,由著名導演李三林執導,田運章擔任總編劇,青年演員程?、劉思博和肖雨雨領銜主演,劉之冰、劉佳、王姬、趙曉明、蘇麗等友情出演。羣像的鮮活表現,讓故事追隨人物,被印刻在不朽的青春畫卷中,而怒贊青春,則在心中築起一座望火樓,以它爲視角,守望着塞罕壩發生的青春故事。

荒蕪之地可以變爲森林,而淡忘的記憶,也終將在影片的火熱中,綻放花火。

  2019《那時風華》觀看總結

以三代塞罕壩人造林、護林、營林的感人事蹟爲基礎創作的現實主義題材影片《那時風華》在京舉行了全國首映禮。影片導演李三林,總編劇田運章,演員程?、劉思博、圖門巴雅爾、秦朗、龍兒、劉之冰、劉佳、王姬、趙曉明、蘇麗等紛紛亮相首映禮,分享了參與影片拍攝的親身經歷和心路歷程。

《那時風華》講述上世紀60年代,以唐學燕、蘇鐵爲首的年輕人,懷揣着“沙漠變綠洲、保衛北京城”的偉大理想走上塞罕壩,在那裏無怨無悔地奉獻青春熱血乃至犧牲生命的故事。

總編劇田運章談到了自己的創作初衷,“作爲經歷過那個時代的電影人,有責任去完成塞罕壩故事震撼心靈的電影篇章。”導演李三林則向主創團隊表達了謝意,“對主創團隊和演員說一聲謝謝,這個戲拍得很累很辛苦,大家都用塞罕壩的精神來拍戲。”據介紹,《那時風華》製作歷時2年多,劇組輾轉懷來天漠、涿鹿黃帝城、烏拉蓋草原、烏丹沙漠、壩上草原等多地拍攝,力求最真實地再現歷史環境。冰原救人場景,三名演員在零下36度的極寒天氣中投入演出;雪中起舞場景,演員克服種種困難在雪地裏整整表演了一天;勇鬥惡狼場景,劇組安排了近10條真狼出演,與演員和替身演員配合完成了驚險的畫面。

女主角程?分享了自己飾演唐學燕的小插曲,“有一場雨戲,我們腳底下全都是黃土泥,特別黏腳。導演說讓我們出來休息,但每個人的腳都動不了,拔不出來,只能站着。”飾演蘇鐵的男演員圖門巴雅爾對與狼搏鬥的那場戲記憶猶新,“當時這場戲的拍攝地是內蒙古烏拉蓋草原,就是之前拍攝《狼圖騰》的場景,我有幸參與電影《狼圖騰》,跟狼的接觸比較多,所以拍那場戲的時候對狼是沒有恐懼感的,但是對天氣還是挺恐懼的。”

著名演員劉之冰和青年演員劉思博,在劇中分別演繹了男主角鄭百團的老年和青年時代。首映現場,劉之冰動情講述了個人經歷與影片的共鳴,“我的父輩就是挺進北大荒的一代人,與塞罕壩第一代務林人同時代,而這一次我能和劉思博一同飾演塞罕壩的兩代人,是巧合更是責任。”當主持人問及對劉思博的表演打幾分的時候,劉之冰說,“演員的分數應該由導演和觀衆打。思博這樣的年輕演員,還是應該不斷在創作中去磨鍊、去成長,他們纔會長得更堅強、更優秀。”

除了劉之冰之外,王姬、劉佳、趙曉明、蘇麗等老一輩藝術家也在片中客串,奉上了精彩演出。雖然笑稱自己是來“打醬油”,但王姬也認爲這個醬油“打得值”:“因爲戲眼都落在了我們的角色身上,希望我們演繹的角色和故事能夠鼓舞更多的人努力奮鬥。”劉佳則透露,“三林導演是一個很有情懷的導演,我知道我肯定戲份很少的,但我一定要幫他一起完成這個作品。”

當天首映禮,著名導演陳力在觀影后對影片給予了肯定,“我當時在河北廠的時候就特別想拍這部電影,都搭景了,但沒有勇氣拍,難度過大隻能作罷。三林導演卻克服重重困難,用今天的藝術表達完成了這部電影,詮釋得非常好,真的非常不容易。影片中那個年代的年輕人爲了理想、信念而奮鬥、犧牲,值得今天的年輕人思考。正是因爲有人負重前行,纔有我們當下的美好生活,希望我們青年人都去看看這部電影,體悟一下這種激情。”